cp忘羡 只磕这一对 其余按墨香书里的感情线 合集简介请务必看一下 人物ooc我的 不定时更(勤劳就更系列233)
停用

『魔道半阅读体』旧忆 16

※半阅读体,新来的小可爱看一下合集简介,自行避雷

※众人看魏无羡一生所历

*在补作业,肛游戏和码字的边缘疯狂徘徊

*江枫眠之于虞夫人及江澄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,他们三个深究起来是真的杂...卡在这里了_(:_」∠)_。。

biu

屠戮玄武的一小半龟壳浮在黑潭水面上。它的四只兽爪和头尾都缩了进去,前方一个大洞口,左右和后侧分别排列着五个小洞口。像是一座孤岛、一座小山,山体漆黑,凹凸不平,青苔遍布,还挂着绿油油、黑乎乎的长水藻。悄无声息地,魏婴背着一捆羽箭和铁烙,一尾细细的银鱼一般,潜到了屠戮玄武的头洞前方。

境内空间虽狭小,但却可以自由探索一番。因此,些许好奇的修士跟在魏婴身后,到了头洞前方后便随着魏婴潜了进去,通过了头洞,便翻入了龟壳内部。魏婴双足落“地”,像是踩到了厚厚的一层烂泥里,“泥”里还泡着水,铺天盖地的一阵恶臭,逼得那些紧随其后的修士险些骂出声来。

当真是令人作呕,这恶臭似腐烂似甜腥,他们正想着。幻境内便回荡起魏婴的声音——这鬼地方……幸好没让蓝湛进来。就他那个十指不沾阳-春-水的劲儿,闻到这个味道还不得立刻吐。不吐也要被熏晕过去。这番话倒是没说错,脚底下下“烂泥”一堆,且不说这究竟是烂泥还是人的尸-骨,光是这又腥又臭的气味都惹得他们直反胃水。

走着走着,其中一人突然大叫道:“这是什么啊?怎么缠住我的脚了?!”他周围的同伴闻言便俯身查看,这一看可了不得。丝丝缕缕的头发正纠着他的腿不放,拽出来了,旁边还携着一颗球状式物体,只不过已经变得软乎乎,一戳即破。那名修士嫌恶地扔开了那颗球状物体——明显就是已经腐-烂多时的眼-球。

...这里有洗手的地方吗。

他们正走着,忽见魏婴手中拎着一个物体便往旁边扔去,看仔细了,那是人的半截腿。由于还未完全腐-烂完,因此是半截腿-骨半截肉-块,真真是恶心至极,但他们又不想打退堂鼓,便只好忍着那股反胃劲走下去。

越深入,尸-泥就越多,不知不觉已经蔓延到了腰部。到了这里,所剩躯体都是大块大块的,这应该叫尸-堆,而不是尸-泥了。魏婴正握着铁烙的长柄往外拔,应该是卡着了,可这尸-堆里还有什么东西呢?除了人的尸-骨还有...还有被屠戮玄武吞下肚时携带的仙剑羽箭!如果能在这里拾到一柄上好仙剑那胜算可就大大增加了。

魏婴拔出铁烙后,见屠戮玄武并无动静便往那长柄探去,抓住那长柄后,魏婴的脸色猛地一阵发白,跟随其后的那些修士虽不知发生了什么,却能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气正扑面而来。‘什么东西,好强的怨念!’魏婴心道。

这时,四周忽然亮了起来,一阵淡淡的赤黄色的微光投射出了魏婴的影子,照亮了前方一把漆黑的铁剑。这把剑就斜斜插在他影子的心脏部位。这可是在屠戮玄武的龟壳内部,怎么会有亮光?魏婴猛然回头,果不其然,一对金黄的大眼近在咫尺。

要遭!

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屠戮玄武还是头一次,不少修士愣了会这才匆忙夺路而逃,全然忘了这不过是幻境。那玄武兽龇起了黑黄交错的獠牙,张口咆哮起来,直震得那些修士双耳炸裂,浑身发痛,离得最近的魏婴自然也不好受,眼看它咬了过来,魏婴忙把那捆作一束的铁烙往它口里一塞。这一塞无论是时机和位置都刚刚好,不多一分不少一寸,卡住了妖兽的上颚和下颚。

趁妖兽合不拢嘴,魏婴又将一捆羽箭用力扎入了它最薄弱的那片皮肤里。羽箭虽细,但魏婴是五根作一捆,扎进妖兽的皮肉里直推到尾羽没入,就像是扎进了一根毒针。急痛之下,屠戮玄武把顶住它牙口的铁烙都压弯了,那七八根原本笔直的铁烙一下子被它强大的咬合力折成了勾状。魏婴在它的软皮处扎了几捆箭,这妖兽自出世以来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,疼得疯了,蛇身在龟壳里使劲翻腾起来,蛇头撞来撞去,尸堆也随着翻江倒海,犹如山体倾塌滑落,那些修士被这么一倒腾,跟魏婴一样差点淹没在尸-堆之中,忙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。

真真是狼狈不堪。

那些修士跑出来后也顾不得周遭的眼光,忙不迭地清理着身上的肉泥,散发出来的恶臭味自然也惹得旁人一阵反胃。“不是,你们...究竟去了哪里啊?这也太臭了吧?!”一人忍无可忍地问道。“还能去哪?你们跟着魏无羡就知道了!鬼知道他去了这么个地方!”  “....你别说话了,好臭。”   “我臭!?呸,不是,我嘴里什么东西卧槽。呸呸呸。”

...是里边阵阵发臭的尸-泥。

更令人作呕了。

龟壳那边晃动不止,想来是魏婴在里边做了什么,蓝湛那边也是蓄势待发的模样。忽然,众人耳边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嚎尖叫声,幻境内的温度骤然下降,就连蓝启仁也微微皱起了眉。过不了多久,龟壳的缝隙那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挤出来般,疯狂扭动着,而蓝湛早已在它头洞上放下了线,等待多时了。屠戮玄武一冲出来,他便收了线,在弦上一弹,弓弦震颤,切割入肉!

瞬息之间,屠戮玄武的命脉就被二人捏住了,一个牢牢卡在它嘴里,让它咬不动吃不得,一个死死用弦勒住它皮薄处的要害,寸寸切割进去。伤越切越深、血越流越多!蓝湛紧紧扯住弓弦,一刻不松,坚持了三个时辰。

三个时辰之后,屠戮玄武才渐渐地不动了。

金凌看得入了神,直至江晚吟一掌按在他肩膀上才回过神,他抬头看了眼江晚吟。而江晚吟看着缓缓倒下去的屠戮玄武,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一样,当年他听魏无羡谈及斩杀屠戮玄武时,也只是一句带过,其中凶险他一字不提,却不知魏无羡那时竟已到了凶多吉少的地步了。

扑通一声,蓝湛跳下水游到那蛇头附近。屠戮玄武的双眼仍然大张,瞳孔已经涣散了,獠牙却还紧紧咬合着。

“魏婴!”蓝湛道。

没有应答。

蓝湛只好掰开屠戮玄武紧咬着的獠牙,好一阵才掰了开来,只见一柄漆黑的铁剑卡在屠戮玄武的口中,剑柄和剑尖都已深深刺入了它的口腔,而剑身已经弯成了一道弧形,而魏婴,正蜷成虾米状,低着头,双手还紧紧抓着铁剑并不锋利的剑身,就快滑进屠戮玄武的喉咙里了。见此情形,各派小辈不由松了口气,还好没滑进去

魏婴被拉出来后软软地趴在蓝湛身上,一条手臂搭在他肩头,蓝忘机搂着他的腰,带着他浮在血水里,道:“魏婴!”

欧阳子真忽道:“不会死了吧?”

蓝景仪没好气地道:“那后来的魏前辈是谁?”

欧阳子真闭口不语。

魏婴一个激灵突然醒了,道:“怎么了?怎么了?死了没?死了没?!”他扑腾了一下,带得两人身体都在水里沉了一沉。蓝湛搂紧了他的腰,道:“死了!”魏婴目光一阵茫然,像是反应有些困难,想了一阵,才道:“死了?死了……好!死了。刚才它一直在叫,边叫边翻,把我震晕了。哦对了,洞!水下的洞,快走吧。从水洞出去。”

但,无果。水洞在屠戮玄武方才剧痛之下,兽爪狂拨,震塌了水下的岩石,或是踢到了什么地方,把这个唯一的逃生水洞……堵住了。

于是二人只好先上岸整顿,魏婴拖着步子朝前走,蓝湛静静跟在他身后。没走两步,魏婴一软。蓝湛托住了他,这次,一手压上他额头,沉吟片刻,道:“魏婴,你……好热。”   魏婴把手放到他的额头上,道:“你也很热。”蓝湛拿开他的手,神色淡淡地道:“那是你手冷。”魏婴道:“好像是有点晕。”

四五天之前,他把香囊里的碎药草都扔到湛腿上去了,胸口那块烙印的伤就是擦了擦,这几日没休息好,方才又进尸堆潭水里翻腾,终于恶化了。

魏婴发烧了。

强撑着走了一阵,魏婴越来越晕,再也走不动,他干脆在原地坐下来,困惑道:“怎么这么容易就烧了?我都好几年没发过烧了。”

蓝景仪道:“好几年没发过烧,真的假的?”

江晚吟:不如说基本上没发烧过

看着魏婴有得休息还不甘寂寞的骚扰着蓝湛,蓝启仁有些看不下去了。但逃生之路已断,他们二人也只能待在洞中等待云梦江氏的救援了。这几日,魏婴仍是骚扰着蓝湛,说些有的没的,一会嚷嚷着要吃王八肉,一会又说食人妖兽的肉太臭,不吃。众人不由得对魏婴又有了些新的看法——

太跳脱了!

魏婴道:“我好无聊。蓝湛,咱们聊天吧。你开个头。”

蓝湛道:“你过往都是什么时候休息。”

魏婴道:“你这个头开的好无聊啊,干巴巴的让人很——不想接下去。但是我给你个面子,还是接了吧。我告诉你,我在莲花坞从来都是丑时以后才睡。经常通宵不睡。”

蓝湛道:“不检点。恶习。”

魏婴道: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们家的人一样呢?”

蓝湛道:“要改。”

魏婴捂耳道:“我有病。我正在发烧,蓝二哥哥,你能说点好听的吗?哄哄这个可怜的我?”

蓝湛闭口不语,魏婴道:“不会说?好吧,我就知道。那你不会说,会不会唱?唱歌好吗?”

他本来只是信口一说,和蓝湛刮擦嘴皮子消磨时光,根本没指望他答应,谁知,静默半晌,一阵低且轻柔的歌声,在空旷的地洞之中悠悠回荡了起来。

蓝湛竟然真的唱歌了。

含光君竟然真的唱了。

魏婴闭上眼睛,翻过身,摊开四肢,道:“好听。”他道:“这支曲子叫什么名字?”蓝湛似乎低低地说了一句什么,魏婴睁开眼睛,道:“什么名字?”

......

洞中火光忽闪忽灭,过不了多久,竟然真的灭了。没一会儿,四周慢慢由混沌转向清明——这里是莲花坞。

‘ 他还是没有听清这支曲子叫什么名字。’    蓝忘机愣了愣,望向四周,但旁人像是没听到般,若无其事。“忘羡。”蓝忘机轻声道。像是回应蓝忘机般,魏无羡的手指收紧了些,蓝忘机自是也察觉到了,唇边勾勒出一抹笑。

魏婴躺在木榻上,江厌离在一旁正翻着书,见魏婴悠悠转醒,淡淡的眉一下扬起,放下书叫道:“阿羡!”

魏婴道:“师姐!”他勉强从榻上爬起来,四肢不烧了,依旧在发软,嗓子微干。魏婴问道:“我回来了?我什么时候从地洞里出来的?是江叔叔带人来救的我吗?蓝湛呢?江澄呢?”木门一开,江澄单手拖着一只白瓷罐子走了进来,喝道:“叫什么叫!”喝完之后,他转向江厌离:“姐,你熬的汤。我帮你拿过来了。”江厌离接过罐子,将里面的内容舀出来盛在一只碗里。

又是这股奇香的味道,望着江厌离手中那碗莲藕汤,汤里是切成块的莲藕和排骨,都是肉粉色的,熬得表皮微烂,香气浓郁,滚烫滚烫。金凌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,他也想尝尝那味道啊。

看着江澄和魏婴的打闹,众人也渐渐回想起二人在云深不知处求学期间的事。那样一个跳脱的人,任他们怎么想也想不出那是后来的夷陵老祖魏无羡。不仅如此,眼前这个跟魏婴打闹的江澄,真的是现在这个手持三毒的江宗主吗?冷厉阴沉,出言必带三分嘲讽

不过一会儿,便听江枫眠的声音自门外传来:“近日温氏正在庆贺,庆贺温晁以一人之力,斩杀了屠戮玄武妖兽。”  闻言,魏婴险些从床上滚了下来:“温家杀的?!”江澄嗤笑道:“不然呢?你还指望他们说是你杀的?”魏婴道:“温狗胡说八道臭不要脸,明明是蓝湛杀的。”江枫眠微微一笑,道:“是吗?可巧,蓝家二公子却对我说,是你杀的。那到底是谁杀的?”魏婴道:“算咱们俩都有份吧。但是主杀是他。我就是钻到妖兽的壳里把它赶了出去。蓝湛一个人在外面守着,跟它磨了三个时辰才拖死它。”他对江澄父子讲述这几日里主要发生的事。江澄听着,神色复杂,半晌才道:“跟蓝忘机说的差不多。这么算来,是你们俩合力杀了它。是你的就是你的,都推给他一个人干什么。”魏婴道:“不是推。就是觉得比起他来,我确实没出什么力。”

这真的叫没出什么力吗?一剑撑在屠戮玄武的喉咙里,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;而蓝湛在外伺机绞杀玄武兽,同样也是刻不容缓。说到底,蓝湛魏婴二人,缺一不可。这时,座上的江枫眠缓缓地说了一句:“做得不错。”一旁的江澄也道:“恭喜你了。”只是这声恭喜的语气却颇为怪异。

魏婴哈哈笑道:“可惜了你不在。不然这颗头也有你一份了。你还能跟我说说话解闷,我的妈这几天跟蓝湛对坐着把我活活憋死了。”江澄道:“憋死你活该。你就不应该强出头,不应该管这件破事。要是你最初没有动……”突然,江枫眠道:“江澄。”江澄一愣,方知刚才说得过了,立即噤声。江枫眠并无责备之色,但神情却由方才的平和转为凝肃了。他道:“你知道方才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妥吗?”

经江枫眠一句,众人也想起了那时江家家训——明知不可而为之。江枫眠正跟江澄说着,一个冷厉的女声从门外传来:“是,他不明白,有什么关系啊,魏婴明白就够了!”犹如一道紫色的闪电一般,虞紫鸢带着一阵冷风大刮了进来,“ ‘明知不可而为之’,可不就是像他这样,明明知道会给家里添什么麻烦,却还要闹腾!他总有一天非给咱们家闹出大乱子不可!”

经过之前那番,他们也都知道了,魏无羡,江枫眠和虞紫鸢一旦共处,就不会有什么好事,这其中,往往也夹着江澄。若是江枫眠对二人都兼顾着,倒也相安无事。坏就坏在,江澄模样和性子都随母亲,天生便不投江枫眠之好,从小诸般教导,始终调不过来,是以江枫眠一直表现得似乎不是太青睐他。虞紫鸢身为江澄的母亲,外面的流言蜚语对她而言又怎会不产生影响?长此以往,虞紫鸢对魏无羡的脸色自然不会好到哪去,更何况江枫眠对魏无羡的态度完全区别于江澄,外面乱传也就罢了,偏偏江枫眠的行为就像有这么一回事一样。

说到底,两人的教育方式都有问题。

“江宗主可还记得,我也是莲花坞的主人?可还记得,这躺着的和站着的,哪个才是你儿子?”虞紫鸢话音刚落,江枫眠便恼道:“三娘。” “怎么?不高兴了?”虞紫鸢一把拽过江澄,抓着他的双肩,推给江枫眠看:“江宗主,有些话我是不得不说了。你好好看清楚,这个,才是你的亲生儿子,莲花坞未来的主人。就算你因为他是我的生的就看不惯他,他还是姓江!——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外边那些人怎么传的,说江宗主这么多年了还对某某散人痴心不改视故人之子为亲子,都猜测魏婴是不是就是你的……”

江枫眠喝道:“虞紫鸢!”

虞紫鸢也喝道:“江枫眠!你以为你声音高点儿就怎么样了吗?!我还不清楚你!”两人出门理论去了,一路虞紫鸢的怒声越发高涨,江枫眠也是强压火气与她争辩。江澄怔怔站在原地,半晌,正欲出去便被魏婴拽住了手,“江澄!有什么事摊开了说,不要别别扭扭地藏在心里。”

“回你床上躺着去。”    

“那些乱七八糟的鬼话你别给我信!江叔叔对你是严厉,可你是江叔叔的亲生儿子,未来云梦江氏的宗主。而我不一样,我是别人家的儿子,自然...” 魏婴话还没说完便被江澄打断了:“他对我并不是严厉,只是不喜欢。”

哪有人会不喜欢自己亲生儿子的?此言未免过于肯定了吧!?众修士心中暗惊,同时也讶于外界的风言风语竟能对一个家造成如此大的影响,不少修士往江晚吟那边看了过去。

然后,被一记冷眼瞪了回来。

...打扰了。

江澄一把甩开魏婴的手,怒道:“他不喜欢我阿娘,连带也不喜欢我!他觉得我不懂家训,不配做家主,半点没有江家的风骨。是!你和蓝忘机合力斩杀屠戮玄武,浴血奋战!了不起!可是我呢?!……我也是奔波数日,精疲力竭,一刻都没有休息过!”江澄一拳砸在廊柱上,随即便迈开步子走了。

看着这一幕,他们心中百感交集,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到大,或多或少都会受到来自江枫眠和虞紫鸢夫妻不睦所带来的影响。一开始可能并没有那么在意,但常年累月下来,纵使是性子再好的人,也会有忍受不下去的一天。

“砰咚。”

众人双双回过头,魏婴正跌落在床畔,一手支撑着,无力道:“谁说你不配做家主了?谁说做家主就一定要受家风,从家训了?云梦江氏历代那么多位家主,我就不信人人都是一个样。江澄,你听好了。”

魏婴站起身,一手按在江澄的肩上,镇重道:“将来你做家主,我就做你的下属,像你父亲和我父亲一样。姑苏蓝氏有双璧,我们云梦,就有双杰!以后谁敢说你不配做家主,我就揍谁!”

姑苏蓝氏有双璧,云梦就有双杰。

而今,姑苏双璧仍在,云梦却再无双杰。

至此,金凌也明白了那次观音庙中江晚吟话里的意思,原来,竟要追溯到这个时候。在江虞二人的争吵下,魏无羡和江澄的关系应该也是随着慢慢变化,却没想到,他俩不但要好,且还互约日后双杰打理江家。

看着魏婴那番豪气壮志地握拳之后又牵动伤口,他们不由又笑了,笑得颇有些无可奈何。

江澄道:“现在疼得要死,当初为什么逞英雄!活该!给你长记性!”   魏婴道:“我是逞英雄吗!我也是迫不得已,动的比想的快!别跑了,饶你一条小命,问你个事!——我腰带里塞着一个香囊袋子,空的,你看见没?”

奇也怪哉,魏无羡腰带里塞着的香囊袋子居然不见了。一般来说,没装着东西的袋子放在口袋里应该不会那么容易便掉落的,而且还是布料所致,不管怎么想掉落在洞中的可能性都很小。

难不成。

少许修士望向了蓝忘机。

...............不,应该不可能。

然而蓝忘机此时无暇顾及这些,搂着魏无羡的手又收紧了些,方才魏婴说出云梦双杰那话时,魏无羡眉心那丝戾气似乎多了一缕。...是在后悔自己食言了吗?蓝忘机并不知戾气会造成什么影响,因此怀中人的一举一动他都十分在意,生怕出了什么差错。搂紧他,只为告诉魏无羡,他还在。

“之前说到蓝湛。蓝湛他没留什么话给我吗?他哥哥找到没?家里情况怎么样?”

“你还指望他留话给你?不留一剑给你就不错了。他回去了。蓝曦臣还没找到,蓝启仁忙得焦头烂额。”

“蓝家家主呢?怎么样?”

“去世了。”

评论(25)

热度(401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